一个近60岁的老人站在书桌背后,手上执着一支毛笔,笔端是一幅快要画成的水墨画。 这样的陆薄言太陌生了,像一个贪婪的猛兽,好像从前和她相处的陆薄言是另一个人。
相比苏亦承这样的藏酒爱好者,陆薄言不算狂热的,他只收藏自己喜欢喝的几种酒。 “哦?”陆薄言挑了挑眉梢,“你什么时候摸过了?”
陆薄言说她穿裙子好看,她才不是取悦陆薄言什么的,衣服买了不穿总归是可惜的是不是? 从市局到田安花园有一段距离,苏简安开着车在夜色中穿梭,高速运转了一天的脑袋终于得以放松。
苏简安听出什么了:“你来是想让我撤诉,放她们回去?如果真的是这样,我……” 苏简安毫不犹豫的撇了撇嘴:“比不上你!”
他恋恋不舍的松开她的唇,注视着她有些迷蒙的双眸:“简安,吻我。” 这些手工冰淇淋,就是陆薄言要给她的惊喜。她说陆薄言没办法把冰淇淋从美国带回来,于是他把做冰淇淋的师傅带回来了。
十点多的时候,天空像小孩子来了脾气,忽然沉下来,凉风一阵阵地从窗户扫进来,用力地掀动窗帘在窗边翻卷着,苏简安恍惚反应过来,要下雨降温了。 洛小夕怒火又攻心,掉过头狠狠的盯着苏亦承:“你什么意思!”她发怒的小狮子一样冲上去,想着把苏亦承推到山崖下去算了,这样她就再也不会对他心心念念了。
陆薄言勾了勾唇角,俯身到苏简安耳边:“你虽然不‘太平’,但也没什么看头,我占不了你多少便宜。” 唐玉兰看了眼厨房门口:“别说,我这儿媳妇没准真旺我们家。”
苏简安懵了,她只是不想麻烦陆薄言,怎么绕成她犯了大错耽误了洛小夕? 而上司,特别是苏亦承这样的上司的心思,岂是她能猜的?但他这样的反应,是不是因为被她猜中了?
蒋雪丽有意和唐玉兰示好,忙笑着说:“亲家母,没什么事,我们在这儿和简安聊天呢。” 陆薄言在文件上签下自己的名字,唇角挂着一抹冷笑。
晚上,苏简安睡前下来喝水,徐伯告诉她,陆薄言一个人在地下藏酒室。 “好。”他接过剃须水放进购物车,“我相信你。”
洛小夕被他吼懵了,愣愣地摇摇头:“没看见啊。” 家里的佣人都知道她和陆薄言分开住,她不想等会有人上来收拾陆薄言的房间时误会他们。
说完拉着苏简安乘电梯下楼。 他温热的唇齿间还残留着红酒的芬芳,苏简安刚才明明没喝多少,却感觉自己也要醉了,她的身躯慢慢的软到陆薄言怀里,不由自主的回应他的吻。
陆薄言的心尖不可抑制的发疼,他半蹲在床前:“送你去医院好不好?” 苏亦承刚想推开洛小夕,她已经扯掉他的领带吻了上来。
他起身走向苏简安,苏简安却连连后退:“你不要过来。我刚做完解剖,身上有味道。我去洗个澡。” 苏简安愣愣地“嗯”了一声。
蓦然一阵脸红心跳。 商场的购物车并不大,无意识的两个人一起推,势必要贴得很近,苏简安时不时偏过头和陆薄言说两句什么,笑容在她的唇角绽开,两人看起来就像再普通不过的小夫妻。
苏简安看的云里雾里,陆薄言上班累了一天了,难道还想自己当司机? “陆薄言!”
和他相比,江少恺明显是更适合的人选。 比刚才被她踩到还要痛一千倍,邵明忠痛得不止五官都扭曲了,哀嚎声更是几乎可以把屋顶掀了。
陆薄言拉住拉链缓缓往上提,她美好的曲线恰好贴合衣服的剪裁,慢慢的在他的眼前呈现出来,他的目光瞬间更加炙|热。 模样清纯,却又不缺女人独有的风情和妩媚的苏简安,陆薄言是第一次见。
他咬了咬牙不懂看脸色的死丫头! “你……”